19/10/2018
綑著我,讓我更瘋狂
無論工作上或感情上,她都給他氣壞。大家有著的曖昧早已心照不宣,他就是優柔寡斷。千叮萬囑未推出市場的項目必須保密,他卻在私人Facebook曝光。
「我好像做甚麼也不討好。」他雙手插在褲袋靠在門邊,一臉不耐煩。
「誰也不用討好我,有本事的,我來討好你也行,你就不可以做點成績給我看?」怕傷他自尊心,她儘量壓制自己用詞,但還是踏鋼線的岌岌可危。
「我很努力,只是—」
「只是我未看得到,即是未夠努力,你想我等多久?魚尾紋也跑出來了!」他意會到弦外之音,胸口一脹,舉起戴著婚戒的拳頭,呼一口悶氣轉身離開她的房間。
她沒好氣跌坐偌大的辦公椅上,看著他生氣的背影,散發著男人野蠻的霸氣,怎麼平日不好好表現出來?明明可以攝服她,卻像頭綿羊的溫純,極其量只會在草原上跑來跑去;她氣,又氣不下。
晚上回家,獨對努力工作換來近千呎的房子,落地玻璃外的一片海景,也無暇欣賞。拖一張木椅到露台,放下剛買來的一盒小蛋糕,望著有點模糊的水平線,想到他寬闊肩膀和生氣的樣子,情不自禁撫摸自己形單影隻的身軀。輕揉那雙不算豐滿、他未曾感受過的乳房,指尖滑到引以自豪的腰間,不由自主落到雙腿間的底線。
傳統教育,女生的情慾是大忌,只有男人可以來滿足,女生「不求人」是不檢點。這些年,好不容易掙脫這無為的枷鎖。指尖隔著內褲,描畫出早已熟悉不過的輪廓;推開大門,鑽進比夜空更幽暗的寂寞。
她覺得羞愧,自覺該接受懲罰,像罪人給綑起囚禁那樣。順手拿起綑蛋糕盒用的絲帶,試著纏繞雙腳,幻想給他逮著,臣服他的霸氣下。她的手不停抖震,怎會閃出如此不堪的念頭?她自問是個正經女生,撫摸私處已是她的極限。
她猶豫,但不能否認雙腳的繃緊帶來前所未有的興奮,內心不停交戰。她想過放棄一切,享受當一刻甚麼也不是的自己,任由別人指揮,她渴望權力—別人行使在她身上的權力。
她鬆綁,走到房間打開電腦,拿著更長的絲帶,模仿網站裡AV女優五花大綁的模樣。她不懂,折騰了十多分鐘,身上留下幾度紅印。羞恥心征服了她,停下來,開始後悔剛才離經叛道的行徑。
第二天,他彌補之前的失誤,加班完成工作,卻又惹她不滿,招入房痛罵。
「見光死,死了的救也救不回,是不是該想過新點子?你在浪費時間呀!」她大力拍打辦公桌,不小心露出手腕上淡淡的紅印。
「明天跟大老闆開會,來不及,就聽我說,按原定計劃先交報告,再見步行步好不?」他用力捉著她的手,把她拉到身邊。四目交投,她只感呼吸困難,開不了口,「你明知行不通。」
「行......行不通也要行。」她盯著他手上的婚戒,吞吞吐吐。
他不由分寸抱起她,一屁股落在辦公桌上,解開她的鈕扣,壓抑多時的情感傾瀉而出。她沒有反抗,乖乖躺在桌上任他橫衝直撞。他留意到她身上的紅印,交疊胸前的軌跡男人再熟悉不過,她臉紅紅假裝若無其事。他解開領帶,反綁她雙手。她暗喜,說服自己迫不得已,嘴角不由自主露出一絲笑意。
「喜歡嗎?」他整個人壓著她動彈不得,以低沉權威的聲音問。
「懲罰我?喜歡的話整個人綑起來也行,怕你不成?」她的臉貼在他肩膀上,膽小的質問欲蓋彌章。期待一刻的束縛,換來往後無比的舒暢。
她知道,假裝被動,也是主動的一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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